人生无非两件事:to work, to love.
to work 无非财富、地位。
to love 无非亲情、友情、爱情。
说白一点就是精神、性。
很多事说到直白就没有了美感,尤其像我这种生命走到末端的人,困在被塌方封闭了的地下工作室里,确实需要些美好的东西。
亲爱的爸爸妈妈给了我美好的生命,以及让我能感受生命的养育。可惜这份生命走不了多远了,狭小的临时工作室里虽然有水有粮,可这此刻空间被泥土封闭得死死的,迟早氧气耗尽。
这里是西伯利亚西北部无人区,地震刚过,外面飓风肆虐,拯救队得等到飓风停下来,再在地底3000多米的深度,从十几个分布不规律的临时工作室里找我这个失踪人员,估计是找不到活的了。
眼前的电脑电力充足,可惜土层太厚发不出求救信号,既然如此,我就顺着回忆的流动写下这些算不得太精彩的故事吧。
我的人生平淡无奇,倒是身边的朋友都出类拔萃。而我将要讲的,可以说是一个土气得不能再土气的故事,简直就是那些通俗小说里旧到掉渣的题材,可是在我青梅竹马的朋友:何荷允的身上发生了。
不知从哪个地方看到的:当一系列土冒的小说情节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时,那就是可歌可颂的人生。
在说故事之前,先说一下我这个朋友吧。认识何荷允大概是在五岁的时候,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就像,什么都不怕。
我们这一群孩子,父母都是科学院的研究员,相对的,大家都相当聪明,象她这种口吃的小孩,自然比较容易受到排挤。小孩子是残酷的生物,排挤是直白而无情的,可何荷允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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