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部分,不吃肝脏和肥肉;蔬菜里不吃包菜、苦瓜、黄瓜、芥菜和小番茄,不吃芹菜的叶,不吃苋菜的茎,不吃笋的外部;水果只吃新鲜的有水分的,不吃除了橘子以外的黄色水果。不吃油炸的肉类,不吃水煮的菜类,太酸不行,太辣不行,太淡也不行。
同理,她爱吃的也是一抓一个准。
牧徵墨嗜甜。
她可以和世界上所有的好吃的甜品和解。
这一点是她和牧玟生活最大的差异,后者几乎不摄入工业糖剂,一天三杯冰美式的程度;而牧徵墨是连喝摩卡都要再多放两勺糖的存在。
“我以为那是你的男友。”
牧徵墨感觉嘴里嚼的鱿鱼卷泛苦。“我喜欢女的。”她说,“很难理解吗?”
牧玟没回答。
或许是的。牧徵墨想,她应该是不会理解她的性取向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牧总,即使少有性.生活,也绝不是无知的程度。
她不太想再继续这个凌迟自己的话题,倒是牧玟先发话:“我那晚喝多了。”
牧徵墨一愣,叉子上的鱿鱼卷都掉了。“你是想跟我证明什么?”她笑了,眼底凉的冰冷,“只是酒后兴起?”
“不是。”牧玟换上主餐,“不是酒后的兴起——但是你现在不能拿它当作什么。”
“哦,”牧徵墨了然,低头快速解决自己的副菜,“那你还是让我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么。”
牧玟没回答。
“放心,”牧徵墨感觉胃里在翻涌,鼻头忍不住的发酸,她听见自己这么说,声音依旧轻快释然,“你还不了解我么——我牧徵墨从来够贱,不是什么玩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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