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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
“我已经尽力了,尽力的离开你。”喘息和叮咛中,牧徵墨恍惚的听见呢喃,感慨的,叹息的,怅然的,“四年我出国,三年你出国。”
“我总是在想,再等等,等到我足够强大,足够有权利掌握所有我想掌握的东西,我就可以把你放在身边,许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你总是打破我的计划,扰乱我的安排,一次次因为你,我的人生发生了不应该有的转向。”牧玟像是报复的一抬,“牧徵墨,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一只合格的金丝雀一样,乖巧的呆在笼子里,只给我一个人欣赏?”
牧徵墨被翻过来,她摇着头,什么都不知道。恍惚,或许是被吻得缺氧,或许是哭的,她感觉自己要脱水而死。
酒精麻痹下的两人终于让冲动买账。
62.
夜色很长,竹灯的夜光柔和的打在地毯上,空气里的尘埃在浮动。
燥热的夏季气息没有因为空调而减弱。
牧玟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了很久,好像喝醉了这个平日里除了工作外几乎不说话的老太太也有了倾诉欲。牧徵墨吟呕了好几次,手下的被褥抓了松,折了皱。欢愉间酒精上头,牧徵墨自己也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