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蒙圈。“不是,这么搞歧视是吧?”她笑骂道,“有本事说英文啊!”
杜弗瑞这半年被罗淼和牧徵墨“宠”的愈发胆大,看了一眼旁边的姐姐,忽然贱兮兮的朝牧徵墨光明正大的咬耳朵:“se riroveria in italia, non capisce?(如果我们拿意大利语背后蛐蛐她,她是不是听不懂)”
牧徵墨一挑眉:“se sei arrabbiato con lei, puoi farlo.(她要是生气,我不管你)”
罗淼感觉不对:“你俩绝对在蛐蛐我!”
牧徵墨大言不惭的拉过巧克力熔岩:“说您老儿长得帅。”
罗淼不信任的眼神移向憋笑的杜弗瑞,后者忙点头。
闹了一会儿,累了,才歇下。杜弗瑞终于说起正事:“上回你问我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但是一直找不到你。”
牧徵墨立马坐直起来了。
“维克丽·泽兰德是我妈妈的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杜弗瑞说,“我妈妈说她们是同一批的超模,甚至泽兰德艳压我妈妈。”
“但是泽兰德退役退的很早。几乎是一时间就消失了,公司以及经纪人或许知道,但是不准外露原因。而我妈妈这类的朋友是完全不知道她离开的。”
“据我妈妈回忆,走之前一段时间泽兰德就已经很不听公司的安排了。”
牧徵墨眉心紧皱:“你指什么?”
“比如时间行程。”杜弗瑞回答,“不止我妈妈,整个内部人士都知道那阵子泽兰德心不在焉,连维密都无法让她打起精神。她经常夜不归宿,打电话也不接……”
“当时很多妒忌她的人就说泽兰德的心被某个男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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