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是说给牧玠听的。
男人一笑:“是。”
他们不介意养着牧徵墨。富人们总是需要一只活泼而乖巧的金丝雀在身旁伴着,也算是天天面对索然无味的生活的一些姿色。
静默几秒,那边主动发话:“牧徵墨还跪着呢?”
“是。”
“把她抗出来,吃点东西关着。”牧玟说,“后面几天我给学校请了假,叫保姆把人扔进房间就行。”
“……是。”
25.
晚上,牧玟坐着白皇冠款劳斯莱斯回到檀宫,司机把人送到楼层尽职离去。
她今天约了lousic谈下个季度的合作,喝的有些多。
牧玟烦躁的扯松了领带,整齐庄重的白色褶边蕾丝凌乱的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和锁骨。她开了门,保姆已经在玄关等候多时。
她从不纵酒,即使是在酒桌上也绝不会超量。最起码的思考能力还在,不过87年的拉菲确实是好酒,喝多了上头不伤胃。
保姆扶着人回卧室换了家居服,又端来醒酒汤。牧玟喝着,大v字领黑色桑蚕丝睡袍衬得人在灯光下愈发清冷,也禁欲。
王妈把空碗拿走,欲言又止。
“怎么了?”
“……”老保姆揣着手,“牧……小先生,在茶室等您……”
牧玟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倏然睁开眼,眸底清明,神色跟正常人无异。她没说什么,起身缓了缓,就下楼往茶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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