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牧玠闻言抬头,起身略略翻了一下审批内容。“该的。”男人点起一支烟,眉眼凝冷,“那个姓赵的不过是仗着老人资质私吞了多少,被她拉出来活该。”
助理低着头:“牧小姐……也就是个孩子……她做这么绝,不怕——”
“孩子?”牧玠被他逗笑了,难得把视线施舍给他,“14岁就可以插手管理集团内部高级活动,”他拿起那份文件,“审批报告,条理清晰,井井有条。”
“这样的人,你叫孩子?”
助理自知失言,不敢接话。
牧玠神色冷至冰点,带着寒意的畏惧与厌恶:“我这个小妈,可是白手起家闯出来的富一代。”
这个形容,足够所有人敬畏柳翌烟。
与牧甫翔这样的富二代相比,虽然是柳翌烟嫁了人,生了子,但牧家,乃至大家庭没有一个敢僭越这个女人。
“你以为现在牧玟姓牧,我姓牧,”牧玠松开掐着眉心的手,撩起眼帘,眸色幽深,“但是只要柳翌烟想,连着我爸都要改姓柳。”
“你还是想着怎么好好拍牧玟的马屁吧。”牧玠满腔嘲讽,“说不定等她即位之后能留你的位子。”
6.
柳翌烟再不愿意,牧甫翔执意带回来的一个孩子,她也不能撕破脸摔破瓶。
6岁的牧徵墨来到牧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保姆看人下菜,却也不敢忤逆牧甫翔的意思,冷着脸满是嫌弃的给这个骨瘦如柴的小孩撮下身上的泥。
牧徵墨被搓的皮肤泛红,一声也没吭。
泥垢被搓掉,脏成一捋捋的头发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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