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孩。那么在对方打破了这个关系之后的这么久以来,您是怎么面对她的呢?”
“……我不知道。”
“还是说,您真的没有对她有‘伴侣之间的爱意’,仅仅是一种陪伴,或者是单纯的伪医患关系?”
“对不起,”江舒微靠在椅背上,深呼吸,“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情感。”
“没关系,这很正常。”
“我想我一直是把她当作妹妹的。”江舒微声音很轻,“我会去纵容她,骄纵她去做一些……不应该去做的事,纵容她去爱我。”
“去一次次的原谅她本来就过界的行为,没有及时止损。”
“……”
“后来我意识到这不是我对待亲人的态度。可是我这么对待了她。”
“我并不是抗拒沟通,只是抗拒和她沟通,唯一一个。”
江舒微垂下眼眸:“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您的问题,感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无解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