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爸爸宠着她却被热脸贴冷屁股,又愁着这家伙的未来,说以后继承家业无望,但是好歹要有个一技之长,正巧赶着给我卖乖的时机了。”
江舒微盯着她:“您把易筠当成什么了?利益交易中的牺牲品?”
“江舒微,”何玟喆冷笑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你知道这么多年易驰均玩的花的事实圈内皆知,我当时嫁给他承受了多少舆论?——他风流,外面的种多了去了,可是这衣冠禽兽对于这一个姑娘倒是十足的上心,我不利用她我利用谁?”
何玟喆胸膛剧烈起伏,停下来匀了匀气。“可能正是对于这个闺女的愧疚吧,”她笑道,“才在她妈死了之后这么宠着。”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小的时候没少往家里领人,气的他前任和孩子阴影,前任本身有病这么一忧虑没了气;孩子呢,估计也是那会儿落的病。”
江舒微拧着眉心:“什么?”
“她有躁郁症。”何玟喆很平静的说,“15岁的时候我把她丢进声茂之前她还有轻度抑郁,后来转双抗和躁郁了——你不知道?”
易筠的不合群不是装逼,也不是歧视,只是单纯的因为病痛的折磨,让她不去信任他人,产生各种厌烦、消极、负面的情绪,进而屏蔽社交。
“易驰均死活不相信自己闺女会得这种奇怪的心理疾病,跟神经病一样的不准她治疗。”何玟喆把茶冲上茶宠,“还是我跟他说交给声茂管管,兴许就能好了呢。”
江舒微察觉到什么:“所以后来……?”
“嗯。”何玟喆说,“我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给她足够的空间,除了说好她一定会出道以外,遵守法律规章,不要挡我的道,剩下的随她的便。”
难怪易筠这么多年能和她看上去还和平的维系着这么奇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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