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单调来形容。北高的假期没那么长,许千这边刚一出院,路帆就又回去上班了。
路帆总是和她说,不用那么早起。她先去上班,她尽可以睡到自然醒。然而心里装着事情,每天一早路帆要出门前的几分钟,许千一定会睁开眼睛,比闹钟还要精准。她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里,目送着路帆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厅,说上一句瓮声瓮气的“拜拜”,再回到房间倒头睡上一会儿。
大概八点多,许千会再次起床,走到洗漱间把自己收拾立整,然后下楼去买东西。路帆给她留了一副备用钥匙——当然是她强求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