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会啊”。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两个多月积攒下来的好感全泡汤了。
脑袋里开始回放认识以来的一些画面,如同将死之人的回马灯,越看越不舍,越看越后悔。
路过的同学都看她,嘀嘀咕咕,一脸好奇。张淳站在一边,又回到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境地,很是无奈。
正巧,晚课的预备铃响了。
如蒙大赦一般,张淳拉着许千的胳膊架起来,“行了行了,没事,没事啊,上课了上课了,走了,今天可是花姐的课,走了走了,不难受了啊……”
一晚上,许千都处在一种半生半死的状态。提不起精神来,干什么都干不下去,反应也变得很迟钝。花姐点过她好几次,每次她都要靠旁边人吹风才能勉勉强强答上来。
上到第二节,暴雨把窗户拍得叮叮咣咣乱响,她都没意识到自己没带伞这件事。
等到放学了,站在楼门口,看见那么多进来送伞接孩子的家长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哦,她没带伞,今天周女士又是夜班。
就算不是夜班,周梅也不会来接她。
从来不会。
“屋漏偏逢连夜雨”。
像只被闷在蒸锅里缚住钳子的螃蟹,她放弃了挣扎,站在台阶上目送一拨拨人在雨中离开。
有认识的同学来问她,要不要一起撑伞回家。她谢绝了。不顺路,她不想人家替自己绕远。
看看手表,九点半了,许千一副认命了的表情,超然物外。再等五分钟,雨要是还这么大,就这样骑回去算了,没什么大不了。
台阶上只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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