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程度。路老师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分明就是有了一种朋友间的感觉。
她喜欢这种关系。
这种,别的同学都得不到的关系。
晚上是数学晚课。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要上课了。
许千把教材、试卷、练习册都拿出来在桌上摆好,又拿出几张稿纸夹在它们之间。等到数学老师走进来,她火急火燎地喊了个“起立”,一坐下就提笔开写,全然不在意讲了什么。
反正按照每两周往后挪一排的规矩,她现在已经不在数学老师抬眼可见的范围里了,她写的时候低下头、思考的时候抬起头,老师也发现不了她在干嘛。
写了又改,改了再改,调整完词句调整音韵,连课间也仅仅是伸了个懒腰。等她终于满意地放下笔,抬起头才发现已经八点半了。数学老师早就停止了讲课,大家都在低头忙活自己的事,时不时瞄一眼时间等着九点二十的放学铃。
许千把定好的稿子又工工整整誊了一遍,收进文件袋里。从王旭然桌上拿来批改的试卷和练习册,放学时刚好订正完。
晚上回到家,妈妈一如既往地不在。她从冰箱里拿出半颗西瓜用勺子一勺一勺挖着吃,边吃边对着电脑看新闻联播重播。看完了,收拾收拾,拿出笔记翻了两页,又把花姐要求的英语题做完,数学卷写了半套。看看时间,十一点半。
终于做完这些,可以进入到每天放学后最快乐的环节了。
拿出日记本,翻到新的一页。她把钢笔吸满墨,想了想,写道:
“好久好久,第一次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第一次,我把自己和盘托出,坦诚地凝视那些伤疤。
你听得好认真。不打断,不评价。你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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