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极幸福的事了。
两人坐下,默默用起饭食来,老丈见两人生的不凡,便高兴地拿出酒水来同两人坐在一处,想与二人闲话。
“你们二人不是金陵本地人吧?见你们方才说话,说的都是官话,你们是打哪来啊?”
二人也想从老丈这里了解下此地的情况,梁晗便顺着老人的话说道吗,“家中在金陵那边有亲眷,闲来无事便想着出门游玩,本没想走远,却是迷了路,又遇上这瓢泼大雨,亏得有老丈留宿。”
梁晗说着话,还不忘再次感谢老丈,老丈听着这个相貌不凡的公子哥恭维自已,很是高兴,便想要邀梁晗同饮。本还在低头用饭的墨兰抬起头来,不动声色朝梁晗摇摇头,梁晗会意,朝老丈笑道,“晚辈不胜酒力,若明日雨停,还要赶路,今日便不方便饮酒了,我以茶代酒,敬老丈。”
老丈也不介意,二人便一个饮酒,一个以茶代酒,痛快畅饮起来,便喝酒便闲话,梁晗二人也从老丈口中知道了自已想要的信息。
这黄灯村距离金陵城竟有一百多里路,也亏得他们有马代步,否则这样远的路程真不知怎么走得过来。老丈告诉二人,含山县并不算富裕,下辖的村庄也多是农人,或是地主家的佃户或者庄户,大多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运漕镇,连去过含山县的都少之又少,所以村民也不知道去金陵的路。
不过,他们二人又是幸运的,他们家便是其中的例外,他家老婆子曾在一家大户人家中当过粗使婆子,他也曾去找过老婆子,路过过金陵,所以他们倒是识得路的。二人听了很是欢喜,墨兰也一扫阴霾,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