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门来,没见到人,往内室走去,只见荣飞燕将脸深深埋入床榻中,肩膀一耸一耸的抽动着,有哭声从棉被之下传来。雀儿在一旁焦急安慰着。
荣昌侯走到近前,想抱一抱女儿,安抚一下,却又怕惊扰了她,最终只是将手停在半空,满眼的忧虑与心疼难以掩饰。他张口欲言,却发现千言万语汇聚于心,竟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语来安慰女儿,只能在原地焦急地踱步。
荣飞燕的哭声持续不断,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荣昌侯的心上。情急之下,他只能反复重复着那几句车轱辘话,“飞燕呐,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你万万不可放在心上。咱们心里都清楚,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可莫要伤心了,看你哭的,爹爹的心都要碎了!”
“飞燕呐…”见自已的话没能让荣飞燕止住哭声,荣昌侯还欲再劝,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喊声传来,“侯爷!”管家神色慌张地闯入,打断了荣昌候即将出口的劝慰的话。
荣昌侯面色一沉,眉头紧拧,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烦躁与不悦,“何事?怎么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然而,管家此刻已无暇顾及荣昌侯的心情,他深知仇都尉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心中焦急万分,直接禀道,“侯爷,仇都尉上门了,现下人已经候在正厅了。”
荣昌侯心里一个咯噔,暗自嘀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回想起在外间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心中就隐隐担忧仇家会因此上门兴师问罪。尽管他知晓这些谣言皆是空穴来风,不足为信,但“人言可畏”,一旦传入仇家人耳中,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与纷争。仇开阳的到来,无疑让荣昌候感到十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