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透进来,映出蜡烛和拿蜡烛的手,白得不相上下,像是石膏雕塑,没有丝毫血色。
时婕心里砰砰的,脑瓜子嗡嗡的,“你这是啥……蜡烛?”
“就我店里那种。”江承听到她直打颤的尾音,推门出来,见她那表情,才反应过来,“吓到你了?抱歉,我刚才没说清楚。”
时婕不说话,也没接蜡烛,就用那种“差点吓死我”和“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眼神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