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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我有个记者朋友前阵子在跟这个新闻,听他说,退还房子和钱的事,不是赵小姐主动爆出来的,她被媒体围追堵截,被拍到的照片都是狼狈又憔悴,但她自己从没说过您一句不好,是她哥背着她接受采访,才搞成现在这样。”
余总咬牙切齿:“她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我在她哥身上也扔了不少钱,养不熟的白眼狼!”
江承:“我是觉得,有没有可能,赵小姐不是图名图利,确实就是……爱您呢?”
余总嗤笑一声,“她当然爱我,就她那个鹌鹑似的脑子,被我看上,是几辈子积了大德了。我可是猪油蒙了心了,要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呢!”他突然顿住,眼珠子在眼眶里慢慢转了半轮,“所以你的意思是……用她挽回我的声誉?”
江承苦笑:“我没这个意思。”他都忘了,生意场上有些人最爱在别人说话时咂摸“言外之意”,这可能是经年累月自我训练出的本能,就跟狗听到摇铃自动流口水一样。
余总却没理他这茬,他摩挲着薄而泛白的下嘴唇,算计了一会儿,啪地一拍大腿,豁然开朗,“没错啊!只要她站出来告诉媒体,是她主动勾引我发生关系,是她一直纠缠我,留了证据威胁我给她钱和房子,现在只是良心发现还回来,我不就能清白脱身啦!”
“她能答应?”江承垂着眼喝茶,掩盖眼中的嘲讽。
“那姑娘没多少文化,单纯得很,哄哄应该能听话,不像那些在男人堆里抢饭吃的老女人,一个个的比猴都精,你蹭破她点儿皮,她非要你割肉来换。我就这么说……”他掐着嗓子,印度人似的晃着脑袋,好像戴了副让自己恶心的温柔面具开始唱戏,“宝贝,你知道我爱的只有你,都是那个老女人做的局,你给我点时间,帮帮我,等咱们这个坎儿迈过去,往后我的就是你的,都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