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扎在了严安合的心里。
后来,严安合发现自己再怎么试探,小冬和白海平都不“接招”,他们就像两块相斥的磁铁,没法产生交集。
直到发现小冬害怕镜头,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白海平大概对小冬做过同样的事——自己出门又折返的那个下午,白海平对邻居小女孩做的那件事,他无论如何也难以对家人说出口的那件事。
白海平藏起来的那些录像带里,说不定就有自己的孙女。
可是严安合没有证据。
女婿没有“大错”,他没法挑明什么去影响女儿的婚姻。他以为只需要像他后来的肝癌一样,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惜,一切随着小冬的退婚爆发了。
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激动,但严安合知道。
该死的是,孙女的事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都有份,且那些新闻的伤害性可能不及童年时对准她的一个小红点。
他想说点什么,但好像什么也不能说,又什么都说不清楚。
他以为自己的肝癌可以悄无声息地挺一挺,就像那个他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样,到死都不被人发现。可随着退婚的事,他知道小冬的“应激反应”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连爷爷的触碰都惊恐不已。
在永宁的最后一顿饭,伴随着小冬的尖叫声,严安合陷入极大的痛苦。
是自己为了女儿的婚姻牺牲了孙女的幸福吗?
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严安合选择提前离开这个世界。
或许,也没提前多久。他死前这样想。
好在,他能死在老家,死在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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