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海平笑了笑。
是啊,最棘手的问题都被他解决了——尸体及时转移,放在一个不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连警察那边都拿他没办法,这两个孩子算什么。
今天,他能心安理得地来给老人过寿,就是因为一口气吃了好几颗定心丸。
眼下,反倒是严冬让他捉摸不透,她是怂包没错,但她逼急了敢杀人啊。白海平觉得,上次拿荀阳激化他们姑侄之间的矛盾是对的。看她俩谁先受不了,反正,最好一个都别好过,自己看时机补刀。好像逼急了,谁不敢杀人似的。
严冬掏出u盘,插在了电视上,画面出现了,是白海平和严爱人结婚前的影像。那时他们刚认识没多久,他每天扛着摄像机带着她到处假装采访、陪她练习新闻报道。
看到确实是家庭录像,白海平松了口气。
“是妇幼站和防疫站的大楼!”郝梅莲激动地喊了出来。
“小冬说的没错,这录像咱之前还真没见过,有年头了。”严敬人拽过干果碟,嗑起了瓜子。
“哎呀,咱家真是多亏了爱人和海平,才能有这么珍贵的影像。”杜俊芳也欣喜地看着屏幕。
“那是我姐吗?我姑给画的妆吗?哈哈哈哈好土哦!这是幼儿园的时候吧!哎呀,我那会儿被你们送我姥姥家了,小时候的录像总是没我!”严夏拉着杜俊芳嚷嚷。
严爱人看着那些发黄的影像,回忆如潮水涌来。
那时她心里还有梦,眼里还有光,还相信爱情,相信美好,身边的白海平也愿意不计回报地陪她玩录像的游戏。她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白海平也愿意被她“掌控”。
后来,白海平就对这种“掌控”叫苦不迭,她不喜欢他这样,好像她是突然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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