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这么残忍的手段,更像仇杀。
三个月以来,刑警队查遍了陈氏死者的所有社会关系,皆无所获。就连每晚和他在古庙旁跳舞的舞伴,都对警方询问得避之不及了。
死者社会关系良好,没查到与任何人的口角和过节。
难道是无差别杀人?
如果这样,凶手会不会连环作案?
张简毫无头绪,做梦都想着那把“鸳鸯钺”。
索性听发小的,今天出来放松一下,换换脑子。
“水性杨花。”
蔡耀民嘴里小声咒骂着。
张简这才抬起头,意识到此刻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女人和在订婚宴上相比,就像两个性格迥然不同的双胞胎姐妹,一个阳光,一个阴郁。但他明白,“她们”都是严冬。
最近一个月,他的耳边都是这个名字。
张简知道,蔡耀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前未婚妻,即便退婚闹得满城风雨,他还是有些放不下。
有关退婚的原因,张简有关心过,对方只说“还不就那点事儿”,其它不愿多说,自己也不好再过问。
前一阵严冬的爷爷去世,蔡耀民还犹豫要不要前去吊唁。
“你这何必呢,明明还喜欢人家,见了面又说这话。”
“喜欢?喜欢有什么用,两家已经成仇人了。”
蔡耀民扭过脸,依旧忿忿不平。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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