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是让咱瞒过去了吗?退一万步,就算这人捅到警察那儿,咱一句‘尸体被偷了咱丢不起那人,人都死了不想节外生枝’就打哈哈过去了,这都小事儿。事已至此,就别想了,咱们不敢赌他有没有证据,但敢赌他寻尸心切,只能从你嘴里探口风。县里的人都知道当年他爸犯事儿后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空口无凭,放心吧,他拿你没办法,只能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恶心你,赌的就是你心虚。该着急的是他,不是你。”
“可是我爸他……”
“这也是他的赌注之一,别着了他的道儿。道德感这种东西,不是用来自我审判的。咱俩能好,不就是早就把这玩意儿当屁了吗?”
说完,俩人的手指已经紧扣在一起。
一个小时后,车已经开到郊区的西祖山。
山顶的神隐寺香火最旺,愿也最灵。
二人沿着石板路,一路上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一口气爬到山顶。
好像把罪恶尽快吐给佛祖,他们就能尽早获得赦免。
严爱人在佛祖前嘀嘀咕咕,又是烧香,又是许愿,又是跪拜,最后找大师开光了一串地藏王菩萨辟邪佛珠,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僧人鞠躬,在他们的身后默念:
仁者,此者皆是南阎浮提行恶众生,业感如是。
业力甚大,能敌须弥,能深巨海,能障圣道。
接着,抬起腰,嘴里念着地藏菩萨灭定业真言,目送二人离去。
“握着这串珠子,总算心安些。”
严爱人看着手中那珠子,像是看向免死金牌,眼睛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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