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后,妈妈再也没和奶奶吵过架。后来严冬才知道,那是因为她和妹妹在托儿所,从1岁待到7岁,不能再待了。只能送到爷爷奶奶家。
严冬1岁之前,只有姥姥姥爷帮着照看。
那一年,物质和情感的双重匮乏让杜俊芳过得屈辱。
刚结完婚,郝梅莲就收走了儿子儿媳的婚房,出租给房客。
严敬人觉得没毛病,杜俊芳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当下就要离婚。
被家人劝阻时,她发现自己怀了孕。
她想,可能孩子出生就好了。
没想到,从此丈夫开始不喜欢回家。
杜俊芳父母为他们在一个机关大院租了房,但小县城的风总是能吹向每个不需要它的角落,时不时能听到邻居在背后耻笑,光鲜的大学生嫁得不如农村的种地女。
后来,姥姥姥爷都不太愿意抱着小外孙女在院子里逛,日日对着襁褓里的严冬叹气。
她狠心断了奶,迅速回归职场,她要赚钱,她要离开碎语纷飞的群居大院,她要给自己买个家。
严冬1岁,奶奶才被爷爷拉着过来看了孙女第一眼,之后又继续隐身了。
直到除夕夜,加班回家的杜俊芳发现露天厨房的肉被偷了,姥姥在炕边给严冬做新袄子,姥爷在一旁洗尿布,不得志的严敬人喝多了,回家在严冬脸上留下一个大红掌印,杜俊芳连夜赶走了父母。
之后,杜俊芳回去拼事业,孩子放到托儿所。
在托儿所里,严冬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你爷爷奶奶那么有钱,怎么不管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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