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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因为,妹妹还小,在父母面对那些失意和争执的时刻,他们只能对“老大”动手。动手之后,不用去哄,反正“老大”懂事,躲起来哭一哭,醒来还会继续爱他们。哭完之后,还会变得更乖。他们不屑去追查“乖”造成的疏远,但会厌弃“乖”带来的笨拙,久而久之,他们也默认了隐性的隔阂,也就把更多的亲昵转向了更小的那个孩子,谁让另一个更“敏感”呢。
这样的日积月累,雕刻出的是两座完全不一样的雕像。
一定是,一定是这样吧。
幼时的严冬,身上的皮肤总是没有一块完好的。一次早读,严冬全程伏在桌子上,老师见她不对劲,把她喊到了办公室,这才看到她脸上的青肿。老师问她做了什么,才会被这样对待。她想,“是啊,我做了什么。”
她鼓起勇气问杜俊芳,她熨着自己新买的奶白色西服套裙,一甩新烫的时髦卷发,云淡风轻地说,“不需要理由,你就是爸爸妈妈的出气筒呀。”
“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吗?”
“我要抱养就挑男孩子了,会要你吗。”
父母因为工作常年要去外地出差、进修,总需要把严冬和妹妹丢在爷爷奶奶家。
她开始幻想得到爷爷奶奶的宠爱。
爷爷奶奶都是医务工作者,穿得时髦,也有教养,以至于严冬认为,他们表现出的距离感是合理且高贵的。
奶奶郝梅莲当初因为杜俊芳也是县里少有的大学生,和自己的大学生儿子般配,又是女儿严爱人的同学,知根知底,就顺水推舟了二人的婚事,“亲”上加亲了。
提起这段婚事,郝梅莲总是傲慢而气愤地说,是严冬姥姥上门说亲,她稀里糊涂给答应了,哪知道杜俊芳是那种人,一点都没有做儿媳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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