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了超越年龄的绝望。
这个叫严冬的女人双眼红胀,脸上似乎因为哭了太久,导致有些过敏。面对发难,她依旧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我再说最后一遍,请你离开这。”
严冬这才踟蹰着抬头,张开了干裂的嘴唇:“姑姑,我……”
“你不能跪在这,你不配。”
严爱人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异常压迫。
严冬求助的目光投向父亲严敬人,却只得到一个背影——他连头都没有回,原地不动地跪在最前方,像是默认了她的“罪行”,也默许着严爱人的“执行”。
她又朝上,朝灵堂正中心的遗像望去。遗像上的老者面容枯瘦,眼神明亮,笑得和蔼。
和那张面孔对视的瞬间,严冬止住的眼泪又拧开了开关。
见她这样,严爱人轻蔑地撇了撇嘴。
“眼泪要是有用,我哭死也把人哭回来。你爷爷怎么没的你最清楚,他不想看见你,别让我说更难听的话了,离开这,立刻。”
四周的人群里开始有了议论声,严冬没有再坚持,缓缓站了起来,向围观的人群里走去。
直系的,旁系的,前面跪着的众多“孝子”们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好像她的的确确是今天的不速之客。
他们穿戴一致,跪得整整齐齐,安安静静,大概都和那个叫严冬的女人一样,已经哭得没了魂魄。
或者,根本无人关心她的去留。
只有白海平站了起来,劝慰严爱人的同时,悄悄塞了车钥匙给严冬,让她有地方可去。看着严冬转身离开,严爱人才放心地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