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里,“你也听着点,这说到底,一个家里没男人那也不行。既然迟早都要嫁人,现在就学着长点心眼,分清楚好赖对你有益无害。”
奶奶的话听起来像是为司施着想,可话里话外设置的前提条件实在让人无法苟同。
司施很不喜欢这种带有“强制”意味的说法,好像一个人的自由意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某种传统而迂腐的社会期待。
她锲而不舍地反驳:“我们家就没有男人,不是一样过?”
话音刚落,奶奶停下手里的动作,瞧了她一眼,眼神的内容像她说错了什么:“我们家还有司宇,司宇是男孩子。”
像一头凉水泼下来,彻底将司施冷醒,“以后他就是咱们家里的顶梁柱,好的坏的凡事都得指着他,要不然我费劲把你们拉扯大干嘛?没有你弟弟,我也不会在这儿管你们吃管你们喝,还跟你说这么多。”
奶奶的语气稀松平常,丝毫没有意识到,或不理会这句话会在司施心里产生的震荡。
就算知道奶奶比起自己,一直都更喜欢司宇。但这还是她头一遭知晓,原来自己“有幸”长大,都是托了司宇的福,是她搭了他的顺风车。
她体会到一种莫大的讽刺,为自己的天真和无知。
有了那样不愉快的前车之鉴,司施不愿再把裴弋牵扯进来,也不想让奶奶插手他们之间的事,让她和裴弋像两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供奶奶评头论足。
但话说回来,奶奶是怎么知道裴弋的?
司施看向对面的司宇,对方一脸幸灾乐祸,双手插兜斜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地抖着腿。
“是你说的?”司施直勾勾盯着司宇。
“你别管是谁说的。”奶奶的手背梆梆敲击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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