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关键时期,司施不想同他争执,影响自己的心情。便随意点了点头,走到餐桌旁坐下。
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司施鲜少主动开启话题。当一个人所处的环境缺乏积极有效的反馈机制,闭嘴就是用来消极抵抗的方式。
今天也没有例外,司施沉默地吃着早餐。
司宇显然不满足于此,胳膊肘架在餐桌上,双臂闲散交叉:“姐,待会看考场你自己去吗?”他的眼里笑意促狭,“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司施头都没抬,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我自己去就行。”
奶奶吃过早餐,人还待在饭桌上,眼睛盯着客厅电视的晨间剧,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司施,忘了问你,你考完试有什么打算?”
司施顿了顿,嘴里咀嚼放慢。这个问题太宽泛,不知道奶奶有何用意,听来似乎是对她有所安排。
想了想,左右瞒不过,还不如早点说清楚,把该空的时间都空出来:“和同学约好了出去一趟,钱我自己出。”
奶奶听罢,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抽回来,沉沉压在司施身上,不明不白地笑了一声:
“你主意倒是正得很。平时吃家里住家里的,我没找你要过打零工的一分一毫。这说到底,要不是靠家里撑腰,你能攒得下来钱?这算哪门子的‘钱自己出’?”
一大清早,司施简直要被气笑。
她以为的“靠家里撑腰”,是指物质或精神至少要有一个方面能为她提供足够强大,且不需要让她羞愧和偿还的支持。
可反观自己的亲人,先不论精神层面的滋养,要不是缺钱,哪个未成年学生会成天想办法在外面兼职,好些时候连休息顾不上。自己的勤工俭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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