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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把这份感情当真了,以当今主流的观点来评判,这不健康也不独立。但她过往的人生乏善可陈,她渴望极端的痛苦和甜蜜,通过感官的刺激提醒自己活着就是对抗死欲。
再后来,她和裴弋分开,十年生死两茫。
成年以后的司施整日奔波于生计,睡觉是最低成本的重启。
爱是什么东西?她已经无暇顾及。
很多时候她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大脑运转如陀螺,连睡觉都一刻不停。为什么大街上每天都有人群往来,为什么世界好像永远不会崩坏?
她的眼前应接不暇,需要全世界都点穴定身,才能彻底地喘口气歇息。
显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痴心妄想。她没有魔力,无法扭转世界的运行规律。
裴弋叮热提前在微波炉里备好的饭菜,走出来,看见司施又趴了下去,额头贴在手臂,身体轻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裴弋走过去,手臂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沙发上。她没有反抗,坐在他的怀里无声哭泣。
“对不起。”裴弋一下又一下顺着司施的后背,脸贴着脸,感觉心脏变成了一个容器,接住她湿润的点滴。
司施觉得裴弋是在无缘由地揽责,闷在他的肩膀上,恶声恶气地说:“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
她的声线喑哑,裴弋没有说话,环抱她的手臂收紧了一点。
过了一会儿,司施平复下来,瓮声瓮气地说:“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我还是很嫉妒你。”
嫉妒你的自律,嫉妒你的聪颖,还有你的脚踏实地,矢志不渝。希望你能永远这样,稳固而幸福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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