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新陈代谢障碍,最终导致异食症状的加剧。”
他这么一本正经,反搞得司施有些汗颜,插科打诨在裴弋这里行不通,她悻悻解释:“我也不是经常这么吃。”话说到一半,想起自己和裴弋又不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没必要这么心虚,嘀咕了一句,“你昨天不是说我在自己家怎么来,在你家就怎么过吗。”
事实证明,只要多一个人在场,就做不到真正的随性,注定要接受他人的审视。
解释自己也是一件麻烦事。为了省去这种麻烦,司施离开独自居住的空间时,总是尽可能地模仿,模仿一个大众眼中合格人类该具有的样子。
职业,礼貌,谈笑,客套……各类操守品格轮番上演,把精力像冻结的冰块一格格切割好,匀给工作,匀给社交。
夜深回到属于自己房间的犄角,躺在床上,方能融化成一滩透明无骨的液体,不必化身为任何一种美好的形状。
司施没指望裴弋这种精英人士能理解她的割裂和摆烂,她和裴弋的生活习惯截然相反。
裴弋的作息和饮食规律而健康,运动习惯从学生时代延续至今,不论工作还是生活,行动起来都具体且高效。
两相对比之下,司施要是成天喊苦喊累,反而更像是一种娇纵耍赖式的撒娇。
还不如用一个“懒”字一笔带过。毕竟对懒人来说,连呼吸都可以算作每日有氧。
裴弋看了她半晌,问:“你在家就是这么过的?”
是啊,怎样?
一个人休息在家的时候,不吃饭不喝水什么都不干在床上躺一整天是司施生活的常态。这种“懒惰”是弥漫性的,久而久之,即便想行动也缺乏“硬件支持”。
就比如现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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