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单张相片的价格已经上涨至100—400元不等。
钟媛前两年跟家里人一块儿出门旅游,听人忽悠拍过几张全家照,回来跟司施吐槽:
“早知道现在撕拉片这么贵,读书那阵我就该多囤点当理财产品,这后劲不比我那不争气的基金强?”
司施听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绝版的相纸就如同每个人一去不返的青春,在限时仅有的进度条上前进多少,就失去多少。
与时间有关的一切都要价高昂。
现如今已过去十年,司施没问裴弋现在是否还保留着那张撕拉片,裴弋也没主动提起。
反正就要有新的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司施想。
轮到他们的时候,司施边在机器上操作边问:“你有什么想要的贴纸和滤镜吗?”
裴弋对屏幕上花里胡哨的卡通图形毫无头绪:“我都可以,你选吧。”
“那我就自己决定了。”司施拨弄两下触屏,随机选中一款线条小狗的相框,“这个行吗?”
裴弋没有异议,他对此类选择也提不出任何建设性的意见,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手机扫码付款。
很快,拍照页面准备就绪。
裴弋没拍过这种类型的相片,卡通贴纸跟他平日里的风格南辕北辙,他怀疑拍出来的效果会很突兀。
司施也猜到他平时大概没接触过这类设施,主动提供指导:“你过来一点,不然容易出框。”
裴弋依言往她的位置靠近了一点,机器内部空间狭小,两人肩挨着肩。
“我说三二一,然后按按钮。”司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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