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我总觉得,如果从头到尾真的是我认识的人在搞鬼,除了章浪,就属司宇的可能性最大了。”
事实上,自从昨晚裴弋提出司宇减刑或假释的可能,她的直觉就隐隐开始作祟。怀疑的指针总是不偏不倚,直指向司宇。
虽说当年是奶奶接的电话,但万一司宇也在家,旁听了通话的全过程呢?又或者奶奶叨念司宇的时候,不经意透露了通话内容,被他记在了心里,一直到如今。
这样的设想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显得危言耸听。毕竟谁会记住一个不相干之人的姓名这么久,只为了在数年后借机报复自己的亲生胞姐?
但若是司宇,司施比谁都清楚他的劣根性。他的恶劣程度比章浪有过之而无不及,本质就是一个拒绝为自己负责,寄生于家人吸血的巨婴。
司施对监狱的改造不抱什么希望。如果司宇真的已经出狱了,以他的脾性,但凡生活遭遇了任何不如意,司施都毫不怀疑他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裴弋和她的思路大体一致:“除了你以外,你弟弟还有可以取得联络的亲属吗?”
“我不知道。”司施沉吟片刻,说,“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就没什么往来走访的亲戚,不论关系远近都嫌我们是拖油瓶。后面我去首都念大学了,慢慢跟家里也少了联系,不太清楚司宇那边的关系。”
过去的年岁里,她早已接受自己六亲缘浅的事实。说出口的语气也是平铺直叙,纯粹出于理性分析。
裴弋听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口时,是略显沉滞的声线:“这些年,”重逢初时就问过的问题,像不足以确定,再问一遍,“你过得怎么样。”
司施对上他的目光,不知是嫌他的问题缺乏新意,还是故意留白让他猜。弯了弯眼,答道:
“换汤不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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