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厌恶的心情在裴弋胃里猛烈翻涌,他冷冷道:“婚姻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在一起或是分开,只需要你们自己做个决断,与我有何干。”
父亲闻言叹了口气,看他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你还年轻,等你再多经历一些事情,自然就能明白我们一片苦心。行了,先不说这么多,到时候你自己就会懂了。爬藤成功是好消息,说说看,想要什么奖励?”
接着是母亲。
欣喜之余,她的脸上终于有了解脱的痕迹,她把脸埋进手掌心,肩膀细微地颤抖,仿佛等了这一天很久。
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有了父亲的前车之鉴,裴弋站在原地,再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感到异常的平静。
直到抬起头,看见裴弋的表情,母亲才恍惚中意识到什么,后知后觉地补救:
“我这是太高兴了,儿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没问题的。成功来之不易,你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我和你爸都为你感到骄傲自豪。”
母亲尽力挽回,唯恐暴露真实想法的一霎刺痛了他。然而她越这样,裴弋越不得不开始怀疑,或者承认,似乎真的是他的存在绑架了父母,才让他们失去了自由,也抛弃了幸福。
为什么会这样?
若要追根溯源,难道他的出生本就是一个错误,是一对饮食男女欲望冲动之下的产物?
乃至要用往后余生,来赎那样一个年轻时犯下的罪过。
见裴弋不想细说,司施也不强迫。心里暗暗分析,除了自己,就是裴弋父母的问题。
她想了想,说:“你还记不记得高一开学那天,我在主席台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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