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上难道有什么性格特质是独属于男性的吗?女性一旦展露了其中一角,就得被纳入男性的阵营?还是说在他看来,如果他要和我交朋友,就要首先假设我是个男的。只有在这种语境下,我们的关系才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她义愤填膺之时,章浪对她说的那句话又一遍遍重现。
在她年龄更小一点的时候,在她的知识面和人生经验有限,还无法把某些自己都理不清头绪的混乱言行,划分至某个有明确定义的区域时。
她也曾有过一段时间,以为在描述一个人的时候,字面地将男性和女性叠加在一起,就能用来形容更加多元的人格。
但她逐渐意识到不对劲,她反复诘问自己,为什么在形容一个人内在的复杂和丰富时,总要有男性作为修辞在场?
为什么要夸奖一个女人,就要先把她变成男人,再不济也是雌雄同体?反过来,为什么将一个男人比作女人,会被视作一种贬低?
“如果我是女性,那我就只是女性。”
她说,“不管我是张扬还是内敛,纯粹还是复杂,豪放还是优雅......我始终都是女性,这些都是我可以拥有的品格和特质。”
“世界上没有哪一种人格,会主动拒绝女性,会把女性排除在外。女性天然就能拥有任何面貌,不需要男人来做背书。”
此时她的知识面和人生经验,与广阔的世界版图相比,依然只有很小的体量。
她没有更加专业的知识背景,脑子里许多念头还未成型。但就在这有限的人生里,她已经体会过数次,甚至包括自己在内,对女性性别的偏见和狭隘定义。
她被贴上层层标签,真正的自己却不被看见。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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