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缓过来。
青鸾也在不远处趴着,把头搁在前爪上,尾巴尖偶尔扫一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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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它似是对“任倾雪”不是很亲近。
每次言淮景来看“任倾雪”,青鸾只是跟着他到处走走玩玩,在草地上打滚,追天上的飞鸟,对于墓里是谁,青鸾理都不理。
甚至言淮景抱着墓碑神伤时,青鸾会走过来,用嘴扯他的衣袖,或是用爪子去扒墓边的土,似想将坟里的人抛出来。
对此,在言淮景看来,纯纯是因为青鸾的鼻子坏了,闻不出那里是任倾雪。
他偶尔会抬手摸摸青鸾的头,哑着嗓子说“别捣乱”,然后继续对着墓碑说话。
“倾雪,你见到言行了吗?他怎么样,有没有和亲人团聚?”言淮景又一口烈酒入喉,喉结动了动,眼里泛起红。
这段时间基本如此,言淮景带着酒壶去看“任倾雪”,边喝边哭,等哭过了,酒喝完了,他就起身再去买酒。
酒肆伙计都认得他了,见他来,不用吩咐直接从柜台下拿出最烈的那坛。
若是有军事,他则会强撑着去处理正事,若是没人找他,他便买完酒后,再回到墓前,坐在“任倾雪”的墓碑旁神伤。
言淮景还会对着墓碑说些过去的事,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说曾经一起经历的种种,说着说着就停了,只剩下酒液滴落的声音。
“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说话间,言淮景已经喝完了三壶烈酒,空酒壶被他放在一边,滚了几圈,靠在墓边不动了。
“啊啊啊啊啊,为何我不能追随你们去了啊?为何我就一定要驻守在这里?倾雪,我难受,呕……”言淮景抱着墓碑哭得忘乎所以,脸贴在冰冷的石碑上,像是想从上面汲取一丝温度。
不知是哭得太过用力,还是喝酒太多。
言淮景每说几个字,就会狂吐一阵,吐出来的胃酸带着浓烈的酒气,溅在墓前的草地上,把草叶打蔫了几片。
“你看看,他现在哪还有点将军的样子?”军师在远处的岩石后面偷看着他的一言一行,语气里满是无奈。
“你就让他喝点吧,这孩子心里苦啊!”赵管家劝道,看着言淮景的身影,不由地叹了口气。
“你就知道惯着他,我问你,他现在这个样子,何时才能攻下皇城?”
“你急什么?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一时半载的!他心里的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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