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知任倾雪喜食咸,所以特意往粥里放了少量的盐。
“哥哥。”任倾雪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宋时檐盯着任倾雪的眼睛问道。
“无事,就是想叫你一声!”任倾雪弯了弯唇角,喝了一口粥,咸味恰好。
任倾雪喝了半碗粥,便喝不下去了。
宋时檐接过粥碗,放到了一边的矮几上,他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环在怀里。
任倾雪就静静地将头埋在宋时檐的脖颈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感受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享受着她期盼已久的安宁。
窗外的风沙沙作响,屋里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
“将军,你怎么样?”丁瀚费了大好的劲才将言淮景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此刻正守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人。
言淮景盯着房顶,视线有些模糊。
“胡闹,真是胡闹,怎可为一个女子寻死觅活的!你是将军,你死了,这城怎么办?”军师气得在一旁骂道,手里的茶盏重重磕在桌上,溅出几滴茶水。
言淮景刚醒本没搞清楚状态,军师这一句话,又将他拉回了丧妻之痛中。
他紧闭双眼,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你寻死就寻死,你躲个没人的地方寻死,没人拦着。你非得在人多的时候跳湖,谁看见了能不拦!
人家李墨好心救你,你倒好,给人家踹成什么样了。真是活该让人家拖着回来,这要是换成我,我巴不得扇你几个巴掌。”军师越说越气,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军师那天看李墨扶着腰走的样子就不对劲,安顿好言淮景后,便马不停蹄去了衙署。
李墨是个受了委屈也不爱说的人,可他受没受伤,军师一眼便能瞧得出来。
等军师赶到衙署时,李墨正脱着上衣准备为自己上药。
后背和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道被踹出的红印,看着就让人心惊。
军师看着李墨一身的伤,再回忆一下李墨拖着言淮景回言府时气的那个样子。
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定是救人时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来吧!”军师走进屋中,接过了李墨手中的药瓶,倒出些药膏在掌心搓热,轻轻往他背上抹。
李墨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坐在椅子上等着军师上药。
“不怪你,换做是我,我更生气。”军师一边上药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