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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了他刚刚明确自己心意的这一天!
前几日他握着她的手,说往后会护着她,如今那些话还在耳边,人却成了这样。
青鸾拖着烧烂的脚,踉跄地走到了言淮景的面前。
它每走一步,脚掌就在地上留下带血的足印。
青鸾用干瘪的鼻头,蹭了蹭言淮景的手背。
“你是冲进来救她的吗?”言淮景控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每个字都带着破碎的颤音。
青鸾低着头,躺到了言淮景的身侧。
它把烧得卷起来的耳朵贴在他的膝头,尾巴有气无力地扫了扫地面。
青鸾的鼻子被这一场大火烧毁了,嗅不到任何味道。
原本湿润的鼻头结着黑痂,呼吸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但青鸾不傻,它清楚的知道,在那个被子裹住它之前,它被言淮景面前的尸体拖进了火海。
但青鸾只是一条狗,一条不会说话的狗。
它没法告诉言淮景,火势蔓延之前,它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也闻到了一丝危险的,带着脂粉气的气息。
——
“听说了吗?昨夜言府走水了,新娘子烧死了!”馄饨摊的一名食客放下筷子,压低声音,眼睛却瞟着四周,生怕别人听不见。
另一名食客附和道:“是是是,可不嘛!据说新娘子烧成了碳人,别提多惨喽!”
他啧了两声,夹起一个馄饨塞进嘴里,“今早我路过言府后门,看见抬出来的东西用白布裹着,那形状……啧啧,也就二尺来长。”
“说真的,言淮景这命克人啊!”旁边汉子接了话。
“怎么说?”有人凑过来,碗里的馄饨都顾不上吃。
“你不知道吗?他先是克死了自己的生母,后来又克死自己的父亲,现在连任姑娘都被他克死了。”
汉子掰着手指头数,“前几年他带兵打仗,身边副将都死了三个,你说邪门不邪门?”
“对对对,那个总买肘子的,是叫什么言行不,前不久也被他克死了!”
“哦,对对对,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有人恍然大悟道,“难怪一直没人敢把女儿嫁给他,也就任姑娘……唉,可惜了。”
“唉,是啊,可怜那任姑娘了,长得跟朵花似得!”
任倾雪缩在店家推车下面,听着这些人的议论。
这些人当着言淮景的面,一口一个大将军大将军的叫着,现在言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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