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去,他这身老骨头迟早也得交代在这。
不免心中抱怨。
——
言淮景回到书房本想休息片刻的,经这么一闹,哪里还有休息的时间。
无奈之下,只好先去了衙署。
任倾雪等了许久,彻底听不见言淮景的脚步声后,才将被子掀开。
她看清自己腿上的伤势时,险些再次吓昏过去。
右腿外侧的伤口已是见骨,并且还在不断地流着血,剜心的巨疼从伤口处一阵阵传来。
任倾雪一时犯了难,对于处理伤口,她一窍不通。
正发愁之际,医官在屋外敲了敲门:“姑娘,在下是为你诊治的医官,可否需要在下帮忙?”
他实在不想再再待在这冰天雪地中了,索性假模假意地敲门询问。
反正药和白布都在屋中,现下也没他什么事了。
只要那姑娘说一句拒绝的话,他就可以走了!
任倾雪低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想起身寻找衣物,可腿实在太疼,她只能秉着呼吸,维持一个坐姿,果断道:“不,不用。”
说话间腿上的痛感一阵阵传来,她双手攥着拳,默默地忍受着。
当当当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任倾雪心下一紧,以为是言淮景又折返了回来。
“任姐姐,你还好吗?”门外响起然儿的声音,任倾雪瞬间松了一口气。
“嗯。”任倾雪有气无力地回了句。
随后然儿推门进到了屋内。
任倾雪的大腿还未来得及盖起来,被然儿看得清清楚楚。
她以为然儿会嫌弃,会看着地上刮下来的腐肉恶心想吐。
谁料,下一刻,然儿红着眼睛向她飞扑过来,一脸关切地问:“姐姐,你怎么样?疼不疼?”说完,然儿觉得自己傻得彻底。
怎么会不疼!
刮下来那么多肉,当然会疼。
她不敢想象任倾雪此时正在忍受着何种痛苦。
然儿无措地看着任倾雪,不知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在外冻了很久的医官,终于又忍不住了,敲了敲门:“姑娘,白玉瓶子里是止血止疼的药膏,你可以多取些,涂到伤口处,切记要将伤口涂满。”
然儿听见医官的话,起身寻找药瓶,却看见任倾雪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白玉瓶子。
任倾雪方才一直害怕得紧,腿虽然很痛,但那份恐惧显然战胜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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