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淮景满意地点点头:“传我口令,昨日所有听了外人命令的人都去刑部领三十军棍!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长记性。”
然儿刚要行礼离开,就听言淮景淡淡地说道:“你虽知道辩驳,但最后还是顺了他人的意,同样该罚,自行去领十军棍。”
然儿更委屈了,她刚要开口为自己求情,就看着李墨在一旁朝她疯狂眨眼,示意她赶快走。
说到底,然儿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小脾气上来了哪里能听进半分劝阻。
她上前一步,坚定地说道:“将军为何要罚我,整个院里只有我与小翠吵嘴了。”
言淮景赞同地点点头:“对,十军棍哪够,去,再加十棍!”
然儿还想再说,却被李墨拽出了屋。
“你再说几句,还得加军棍。”李墨捂着然儿的嘴,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可,可他!”然儿泄愤般用力地跺了下脚。
“我知你委屈,可你毕竟连累了任姑娘与你一同劳累,按军中的规矩,这也是该罚的!”李墨温和地解释道。
他见然儿依旧不走,大致猜到然儿是怕疼!
李墨将自己的玉佩取下,放到然儿的手里:“一会儿你们到了刑部,就将玉佩给施棍的人看,他自会明白,准保打得又响又不痛。”说罢,他推了推然儿。
然儿总算是拿着玉佩走了。
李墨回到屋中,言淮景正望着炭盆发呆,他面带微笑,清了清嗓子,学着宫里太监的声音道:“今儿个也是奇了怪了,然儿那丫头以往那么怕您,今儿个竟敢和您顶嘴了。”
言淮景不禁被李墨逗笑:“怎么,假道士当腻了,想当太监了?”
李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军当真无趣,难怪一直讨不到女子欢心!”
“怎么没有,那……”言淮景想说姜慕城为和他成婚不惜偷私印,临了话到嘴边,却不想说了。
姜慕城那个狗皮膏药,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这次,终于可以不用被那香气晕得头疼了!
他算着时间,即便任倾雪是爬,这会儿应该也快回来了!
言淮景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看了一眼,不料却被李墨看得清清楚楚。
“将军若是着急,我这就去寻!”
言淮景的小心思被李墨发现,顿觉挂不住面子,他不耐烦扬了扬手:“去去去,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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