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记不得,她怕是都不曾知晓过。
她每次见言淮景,不是有事需要言淮景这个将军的身份,就是仗着言淮景的势去欺压别人。
言淮景长这么大,丁离不曾为他庆生过一次。
每次生辰,都是赵管家吩咐厨房煮一碗长寿面,草草了事。
言淮景走后,丁离有些受惊,她拍着胸脯,忐忑地嘟囔道:“这孩子现在的眼神怎么如此吓人呢?”
一旁的老奴看见,急忙端起一茶杯,递到了言母的手上:“将军常年征战,不苟言笑也是寻常。”
丁离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大言不惭道:“他小时候多可爱啊,我抚养他长这么大,即便没有血缘,那也是顶顶亲近的关系。
他倒好自从夫君离世,好像变了个人,从前那么爱笑的人,现在非但看不见他笑了,还整日拉着一张脸,真是枉费了我多年的栽培!”
一旁的老奴连忙安慰道:“也许过几日将军看到姜小姐,想起少时的一些事情,就能好些。”
连府上的下人都知道,言淮景对丁离的态度是失望之极导致的,丁离这个人只认自己的理,对他人的好言相劝又完全当做耳旁风。
丁离身边的老奴,是自小跟着丁离嫁进来的,她对主子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深知即使劝主子多关心将军也是无用,索性就捡一些丁离爱听的说。
“我是真的喜欢慕城这孩子,不行,过几天我得探探淮景的口风,想办法让城儿娶了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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