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季最特别的季节。它不同于其它三个季节,冬天的冷是有味道的,下的雪踩上去会吱嘎作响的,而树上挂着的也不再是树叶,也是一层层的白霜。
任倾雪光是想象就觉得一定很美。
从那时起,她就一直缠着父皇,希望父皇准许她去景国赏雪。
可是父皇一直不同意,终于在她十七岁那年,从皇宫偷跑了出去。可是任倾雪出去见到的不是雪,而是景国攻下她当时所在的那座城池遍地的尸体。
而她……
任倾雪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床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听着屋外飒飒的雪声,她自嘲地笑了,当初一门心思想要看看雪,如今一连看了三年的雪,心愿也算了一桩。
“当当当”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任倾雪擦去脸上的泪珠,轻声地问道:“何人?”
“任姑娘,将军命我来给你送药!”是赵管家,他的声音听上去总是让人觉得安心,虽说赵管家有时带来的并不一定是好消息。
任倾雪将被子放了下来,起身打开了门闩。
“任姑娘,这是军队用的冻伤膏,你拿着,还有这个披风,你先拿去取暖。”赵管家将披风搭在任倾雪的肩上,看了一眼她满是冻疮的手,唉了一声,就离开了。
任倾雪呆愣在原地。
这件披风?
她拉紧了披风,借着月光端详了片刻,觉得甚是眼熟,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不过,这披风真是保暖,才披上这么一小会儿,任倾雪就觉得背后暖洋洋的。
她关上柴房的门,拉上门闩,将赵管家给的冻伤膏挖了一小块出来,仔仔细细地涂在冻疮上。
随后就窝在披风中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门口的雪已经没过膝盖,任倾雪正愁要如何走到言淮景所在的房间,就听见远处有人叫将军出门。
任倾雪心里暗暗窃喜。
言淮景不在府上,她便不着急过去,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把披风还给管家。
能避这一夜的寒冷,她已是感激不尽。
任倾雪趟着雪,艰难地走到赵管家的卧房时,赵管家并不在,她只好将披风搭在赵管家房间的衣架上,先行离开。
任倾雪拿着大扫把,将雪一点点的扫下长廊,心里盘算着赵管家给的冻伤膏能不能撑过冬天,她可不想时檐哥哥见到她时,她还是满手的冻疮,别说旁人了,这双手就是任倾雪自己看着也觉得有些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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