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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看见言淮景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睡得正香。她想立刻将手抽回,又怕惊扰了言淮景会挨板子。
只得静静地躺着,盯着床顶发呆。
以前来了月事,母后会提前为她准备好一切,即便她下腹胀痛,母后也会第一时间叫来太医为她开药,缓解不适!
如今,她竟连自己何时来月事都记得清了。
任倾雪想了想,哪里是她记不清,分明是现在来胡乱来一通,根本不知道从何记起。
她摸着被血浸湿的褥子,心中百感交集。
言淮景许是睡得不舒服,他闭着眼睛砸吧了几下嘴,将任倾雪的手垫在了头上,头也转向了她的那侧。
任倾雪偏过头,视线停留在了言淮景的脸上。
这张脸已不再挂着戾气,取而代之的,竟是稍显稚嫩的脸庞。
任倾雪第一次发现,言淮景的长相很是俊秀,鼻梁高挺,轮廓柔和,属于男生女相,同时又不缺乏男子的英气。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言淮景,那时他带着一张狰狞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一手拿长枪,一手将自己拉到马上,掳进了军营。
言淮景将她绑在军营中的了望台上,整整数日。
任倾雪本以为父皇会派人救她。
结果直到言淮景攻下那座城池,任倾雪也未见父皇派人。
她心知自己的身份在言淮景身边绝不会好过,本想一死了之,可她不甘,她想回到皇宫,找到父王问清楚为何没有救她。
后来言淮景就将她带回了言府,让她做了最低贱的粗使丫鬟,落下了这一身病。
——
言淮景的眼球隔着眼皮转动了几下,似是要醒了。
任倾雪急忙收回视线,闭上眼睛,装作自己还在睡着。
言淮景微微坐起,松开她了的手。
而后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又扭了扭因坐着睡了一夜,有些酸痛的腰。
身上的酸乏缓解了一些后,他转头看向任倾雪。
他不知任倾雪已醒,索性走过去,坐到了床边,伸出手摸了摸任倾雪消瘦的小脸。
心中有些不忍,怎的瘦成这个样子了?
他不过就是想让她服个软,只要她不再处处与他对着干,乖乖地留在他身边,他立刻就能将她从柴房接到宽敞明亮的屋子里来。
同时也不会再让她做粗使丫鬟。
可偏偏……
任倾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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