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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时,任倾雪在一间温暖的屋子中,旁边炭盆里的炭烧得噼啪作响。
她警觉地坐起身,在屋中扫视了一圈。
这是……言淮景的卧房?
她怎么会在这?
任倾雪本能地想逃,也不知道谁安的什么心,是嫌她一天天活得还不够惨是不是,竟将她带到这间屋子,还放在了他的床上。
若是让言淮景知道,轻则罚跪,重则挨板子。
她如今这副身子骨,可受不了重则,几板子下去,她定会死的。
她还没有活够!
她还要出府!
任倾雪起身将言淮景的褥单铺平整,又将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确认没有她躺过的痕迹后,才捂着因喝了大量冰凉的井水,而剧痛的肚子,准备出去。
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一条肌肉线条分明的长手臂拦了下来。
这大冷天,谁这么有病,竟光着手臂?
男人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怎么,刚醒就打算不告而别?”
任倾雪顺着声音抬眼望去,不禁身子趔趄了一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人今日这么闲吗?
任倾雪见到言淮景那张满是戾气的冷脸,觉得周身的空气都下降了许多。
她抱着臂膀不住地抖了一下,随之跪到了地上,等待言淮景的责罚!
言淮景黑眸眯起,冷哼了一声:“既然这么喜欢跪,那就跪好。如果敢动一下,就去雪地上跪!”随即迈步进了屋子。
——
不多时,赵管家带着浣衣房的嬷嬷走了过来!
嬷嬷一眼就看到,任倾雪在言淮景的门口跪着,当即又气又急。
定是这小丫头上将军跟前告状了,要不然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找她呢!
嬷嬷定了定心神,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进到屋里,动作熟练地跪倒在言淮景的脚边:“将军,叫奴才何事?奴才还有一大堆衣服没有洗呢!”
“哦?还有多少?”
嬷嬷将双臂张得很开,比划着:“这……这么多。对对,将军,奴才还剩这么多衣服没洗呢!”
言淮景微微一顿,眸光愈发阴冷:“嬷嬷今年贵庚?”
嬷嬷被言淮景问得一愣,有些迟疑地说道:“五……五十有三了。”
言淮景很满意地点点头,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不错,温度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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