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被欺压、被折辱,她曾经一国公主骨子里的东西也不会被磨去,她向往自由平等的生活。
她只是不能罢了。
这里是他言淮景的家,更是敌国将军的府邸,
言淮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眸色冷了几分。
他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捏在任倾雪的下巴上,强行让她看向自己。
任倾雪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言淮景长了一双女子都会倾慕的凤目,可偏偏带着几分凉薄之意,久经沙场为这双眼睛镀上了一层杀意。
任倾雪讨厌他这双眼睛。
一双透着死亡与绝望的眼睛。
“啪”一记巴掌落下,言淮景表情一沉,阴冷地怒视着任倾雪。
任倾雪僵愣在原地,脸偏过一边。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怎么,疼了?”言淮景轻轻地抚过任倾雪脸上的掌印,“是啊,觉得委屈啊?”
任倾雪看着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忽然笑了。
是嘲讽!
言淮景的眸子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你笑什么?”
任倾雪闭起眼睛,深吸了几口气,稳住心神,“一个奴婢的心思,就对将军这么重要吗?”
言淮景心中一滞。
这张脸,这副姿容,整个景国都找不到能与之比拟的。
可偏偏……就这么让人生厌!
“滚!”
言淮景失去兴致,一把甩开了她。
“别忘了,还有半年,这半年,你也得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替你父皇,好好赎罪。”
任倾雪垂眸,扣首:“奴婢知晓。”
房门打开,再关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任倾雪也不曾出现在房中。
她总是这样,淡漠清冷,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同他多说。
纵使他罚任倾雪去浣衣房,纵使连一间遮风挡雨的寝室都不曾给过她,她依旧对他半分求饶都不肯。
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冷。
像个傀儡,没有感情的傀儡。
他见过的,见过她对别人是如何的笑,如何的温柔。
绝不是如今这样。
——
任倾雪站在门口好一阵,腿上的麻木褪去,她才拖着病弱的身子,慢慢悠悠地走进浣衣房。
今日全府上下的衣服还没有洗……
她走到水井边,探出头。
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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