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指出,这个艺术一点意义都没有,跟疫情更是毫无关系,普通人哪有天天这样过的。于是就有人说:很多女人天天就是这样过的,你才过了十四天,她们却要过数十年。
他们只是不习惯女人作为艺术作品的主体而已。
当天晚上那群年轻人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戴尚道:“如果你过于突出性别,整个作品的价值就失去了普适性。”
钱闪闪和那个她根本不知道名字的女艺术家却异口同声:“所以为什么男人就可以有普适性?”
“代表地球另一半人的生活还不算普适性吗?”
两个人相视而笑,戴尚则摇头叹气,道:“算了,说不过你们。”
当天晚上最后的环节是在空白的墙上发泄,要把玻璃房子外面变成一个colourful的世界,戴尚递给了钱闪闪一桶油漆,是她最喜欢的,纯正的红色。
“怎么泼?”
“随便你怎么泼。”他说。
钱闪闪便拎着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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