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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够了之后,两个人就在床上对着行程,权西森这次是来跟某个大股东解约的,顺便拜访几个经销商,一家代理公司,以及几位葡萄酒行业的讲师,希望他们能给中德线上展览一些支持。
“为什么要跟大股东解约?”
“他是个自我意识过剩的独裁者,红泥的每件事都想插手。”权西森头大地说:“前几年国货潮,想让红泥把那些劣质酒包装一下卖了;这次中德的线上展览,又让红泥去参展——但红泥今年没有特别适合去参展的葡萄酒,我们一致商讨了一下,希望能让那些更具有代表性的葡萄酒去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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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穗顿时就明白了,俗称,爹里爹气的投资人。
她问:“那损失呢?”
“可能会失去一些高端酒店和餐厅的业务,不过这个我已经筹备以一两年了,该谈妥都谈妥了,会跳过那个股东继续保持合作。”
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顾虑,顾西穗便不再问下去。行李箱打开,需要挂的衣服挂起来,需要熨烫的放一边,还没来得及说话,权西森就已经打去了前台,通知有衣服需要熨烫。
顾西穗为那个瞬间的默契感到惊喜,回过头,他则订着餐厅,问:“你要吃什么?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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