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年轻人应该是不敢想了,但回馈给他们一个相对舒适愉悦的圣诞节,应该难不到哪儿去。
广东那种野蛮粗糙的苦,跟北京或上海不一样。那是一种直观而狼狈的苦,找不到任何可以怨念的人或事。
谁没有顶着40度的太阳穿过漫长无比的天桥?谁又没有在暴雨天里趟着齐腰深的积水回过家?谁没有无意间见过比猫还大的老鼠?抑或被那些会飞的蟑螂吓到形象全无?
这鬼地方跟精致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它拥有的,全是大汗淋漓的艰难。
然而那些球形灯还是让这个夜晚变得流光溢彩了起来,有种轻盈的浪漫。众人都跟着音乐声晃荡,该喝酒继续喝酒,该唱歌的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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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毕,异口同声地说:“陈奕迅!”
于是《富士山下》的旋律响起。
顾西穗放心了,又打电话到控制中心,说:“店里放bg要卡农、巴赫之类的。”
“好。”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层级之类的了,全靠工作人员的默契。
太初一般是没有bg,以高端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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