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在笑话你,你看我们之间的故事都被编成话本子在京城中广为流传了,这怎么不算一种命运眷顾呢?”
岑令溪过了好半天,才说,“只是这种被人当面议论的感受,真得有点奇怪。”
闻澈抚了抚她的肩背,温声问道:“那令溪喜欢么?”
岑令溪怔愣了下,又说:“说不太上来,但不是很想成为被议论的中心,但悠悠之口毕竟是堵不住的。”
闻澈看着她有些纠结的表情,只是勾了勾唇,说:“好,我知道了。”
很稀里糊涂的一句,岑令溪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没过多久,便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闻澈竟然主动上交了禁军虎符和自己的一切印信,递了辞官的劄子。
岑令溪赶到闻澈的书房中时,他已经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只有边缘在斜斜地打进来的余晖中映着浅淡的光晕来。
她的脚步停在了书房门口。
这一瞬,她仿佛又看到了六七年前,那个还未曾身居高位,甚至未曾做官的闻澈,也是像现在这样,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衣衫,手里捧着书卷,发髻也只是简单地用步包了下,一身的书卷气。
岑令溪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忽而有些不真实。
毕竟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了那个位高权重,把持着大昭朝纲命脉的闻澈,那个穿着一身紫色大的官服,和朝臣谈论事情时阴沉着的脸色,还有朝臣跪在他面前,他不为所动的模样。
就算是足不出户,岑令溪也大致能猜到外面是怎么传闻澈的,何况有时候京城中的一些贵眷的宴会她也不好尽数推掉,看着那些女眷夫人对她的奉承,岑令溪也知道她们是想通过自己给闻澈吹枕头风来为自家夫婿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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