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听到“鸣玉楼”三个字,岑令溪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但身上的酸疼又让她很难起身,她便如实和闻澈道:“很饿,但是起不来。”
闻澈失笑,将她放开,让她平躺在榻上,说:“那我将东西都带进来,我喂你。”
岑令溪还没拒绝,闻澈便已经起身了。
等到闻澈这次站起身,岑令溪才留意到闻澈身上穿的不是亵衣,而是一身天青色的常服,头发也都挽起来了,只是上面没有戴发冠而已。
不过一会儿,闻澈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端着托盘的婢女,闻澈甚至没有让她们进屏风里面的内室。
岑令溪在里面只能听见有闻澈些模糊的声音,“东西放在这里,你们人出去便好。”
随着“吱呀”一声,门又被关上了,留下了不轻不重的声音。
闻澈来回了好几遍,才将那几个托盘端到了内室的桌子上。
闻澈一手端着茶水,一手端着痰盂,等着岑令溪起身后漱口完,扶着她靠在榻上的枕头上,为她调整了个合适的位置,这才去一边净了手,端起一边托盘上的小碗,坐到了榻上。
瓷质的勺子轻轻搅动着里面的粥,勺子便在碗壁上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来,一时也搅乱了岑令溪的心绪。
她印象中,在宫中侍奉先帝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在她小产之后,先帝也只是嘱咐宫人好好照顾她。
也是,先帝那段时间极其重视她,也不过是因为她腹中怀有子嗣,很可能是大昭未来的储君,后来小产了,先帝对她自然不会再有半分怜惜。
她很清楚,因为先帝对她而言,是君,她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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