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温热的水缓缓顺着她的咽喉滑过,小半杯水喝完, 她才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受了一些。
闻澈见她将唇往旁边蹭了蹭,便将那个杯子随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温声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岑令溪看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 还有先前抵在自己的唇上的手指, 便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风光, 那个时候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忘记闻澈当时是怎么用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折腾她的。
哪怕她一遍又一遍地讨饶, 闻澈却是一边哄着说最后一次了,一边让她的意识陷入了昏迷中。
一想到这里,岑令溪的脸上便不可避免地泛上一片红晕,她有些瓮声瓮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闻澈唇角勾起宠溺的笑来,他一边抚着岑令溪的肩头,一边说:“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有些食髓知味,一时没能把控住自己。”
岑令溪更觉得难为情,明明是这种话,他却非要说很多遍来强调。
她即使侍奉了先帝六年,却也一直以为男子一刻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便以为自己大婚走了一天的仪式,总算能在新婚之夜好好歇息一番,且第二次还不必去和公婆问安。
却万万没有想到,闻澈能将她折腾整整一夜。
两人的活动轨迹,从床榻上到一边的妆台上,甚至还有屏风外的书桌上,都留下来一些暧昧的痕迹。
想到这里,岑令溪下意识地将目光偏转向屋子的各个角落,却发现早已不是一片狼藉,所有的地方又都恢复了原貌,好像昨夜的荒唐都是她的梦境一般,但快要燃尽的龙凤花烛和周身的疼痛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得。
自己身上也已经穿上了干净的亵衣,想来是在她昏过去后,已经做好了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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