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都曾暗示过我,可以为你准备后事了,”他说着眸眶开始湿润,眼尾带上了一丝红,“但是,你醒来了,不是么?太医为你诊过脉后,说你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需要好好将养便是了,这说明,天命还是站在你我这一边的,最起码也是这一次。”
闻澈越说情绪越激动,将岑令溪锢得很紧,紧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岑令溪抬手推了推他,说:“我听到了。”
闻澈看见她苍白的脸色,立刻将她松开,“对不起,是我没有克制住,是我太激动了,”他说着深吸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你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去做,只是不能贪嘴,现下还只能吃清淡一些的东西。”
岑令溪心中有些乱,只是轻声道:“你安排就好,我没有什么挑的。”
闻澈便招呼来了绿萼,让她去安排膳食,又叫下人来帮岑令溪梳洗。
岑令溪毕竟是大病初愈,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绿萼想要帮她施粉黛也被她拒绝了。
吃饭的时候,岑令溪难得主动和闻澈提了句:“我许久不曾见过我父亲了,我知道他不在江南路,他就在京城中。”
闻澈这次没有阻拦,毫不犹豫地便答允了她。
她尚在病中,外面形势又不太安定,闻澈便将岑昭礼请到了雀园中。
岑昭礼来看岑令溪的时候,闻澈特意避开了。
连朝有些不解,闻澈对着书房中挂满的岑令溪的画像,说:“无妨,由着她去吧,我是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的,”他用手撑着下颔,“经历过一次生死,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愿。”
闻澈这次也没有让人去听他们父女之间都谈论了些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
傍晚的时候,下人来禀报闻澈岑昭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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