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嫱更是惊讶,直接用绢帕掩住了唇,眸子睁大, 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可你想没想过, 若是失败……”
岑令溪勾了勾唇, 很平静地道:“放心,不会失败。”
元嫱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自幼便主意大, 但还是要和你说一句,万事小心。”
岑令溪轻轻点了点头, 想起元嫱刚进来时的神色, 便道:“嫱儿, 我今日看你刚来的时候便有些欲言又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是阿……他来信了,还是我父亲出了事?”
元嫱抿了抿唇, 摇了摇头,说:“都不是, 只是,现在京中都在传, 你是那位捏在手中的雀儿。”
岑令溪并不意外,抚了抚指甲上的丹蔻, 毫不在意地应了声:“我知道。”
元嫱倒吸了口冷气, “只是我瞧着那位对你挺上心的,甚至那日在朝上直接当着满朝大臣的面斥责了一个议论你的御史, 你当真要这样?”
岑令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件事她倒是不太清楚, 便让元嫱讲给她听。
元嫱斟酌了下措辞,才道:“我也是听我爹爹那日回来讲的,议论你的那个御史,叫做顾衷,前段时间才从地方上调回来的,对朝中的事情不太清楚,其实也不是直接说你,她揪着那位在曲江池畔给你放烟花的事情不放,说你作为正头夫人,应当恪尽职守,规劝夫君。”
她怕提起岑令溪的伤心事,故而略去了顾衷参闻澈强取豪夺他人之妻的事情,只挑拣了这一件事情讲。
岑令溪闻言,稍稍蹙眉,问道:“正头夫人?”
不是说满京城都称她为闻澈捏在手中的雀儿么?怎么又成了正头夫人?
“是这样,顾衷原先提及你的时候,那位说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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