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岑令溪用剪刀拆信封上糊着的蜜蜡的时候,锋利的内刃便划过了她的手背,在虎口处蔓延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令溪!”元嫱一时惊慌,忙从袖中取出干净的手帕,想要看看她的伤势,却被岑令溪抬了抬手拒绝了。
岑令溪仿佛感受不到手腕上的痛苦一样,她直觉得自己手中的那封信笺似有千斤重,她根本拿不动一点。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封信从信封中抽出来,等到看到上面的文字时,她一时几乎是喜极而泣,将那封信捂在胸口,瞬间泪流满面,“阿野,阿野说他一切都好,没有事情……”
元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才想提醒岑令溪手上的伤口,她却忽然转身过来,那那封信塞到元嫱手中,声音还有些发抖,“嫱儿,嫱儿你帮我瞧瞧,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
元嫱只好从她手中接过那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将方鸣野的意思和岑令溪转述了一遍,“鸣野说他在北疆定州一切都好,那条他已然战死的消息是他拟造了假的消息,好让,那位放下戒心。”
岑令溪抚着胸口点头,连声道:“这就好,这就好。”
元嫱将那封信交回到她手上,指着她手上的伤,问道:“令溪你的伤口,要不我叫人拿点药过来帮你包扎一下?”
岑令溪扫了一眼那个伤口,摇了摇头,说:“不用,”仅仅是取出自己怀中的一块手帕,将上面的血擦了擦,随意地裹住,又和元嫱道:“阿野想是知道我如今的情况,若是他后面还送信回来,还要麻烦你……”
她这话说了一半,便被元嫱匆匆打断,“你我之间,哪里用得上‘麻烦’二字?”
岑令溪笑了笑,把那封信小心地收回去,藏进了袖子里,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和元嫱道:“我今日来的时候,是闻澈身边的连朝跟着一起来的,我不能在里面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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