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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想到连朝还在外面,便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压低了声音:“我时间有限,我们长话短说。”
元嫱意识到她看去的方向,明白了她是有顾虑。
失忆这件事,不用多想,也是闻澈的手笔,但好在岑令溪已经想起了全部的事情。
岑令溪抿了抿唇,道:“他现在应当还不知晓我恢复记忆的事情,我便先陪他演这场戏,只是我现在还是不能自由行动,很多事情还要麻烦你。”
元嫱毫不犹豫地道:“你且说,我都记着。”
“我爹爹,现在还在京城吗?”
“一直都在。”
岑令溪松了口气。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你找机会替我告诉爹爹,我在……雀园,一切都好,请他不要担心,”岑令溪顿了顿,“还有,替我帮阿野立个衣冠冢。”
她说着垂下眼。
“方鸣野?他的信前几日才送到我这里。”元嫱蹙眉道。
第50章 谎言
岑令溪在原处怔愣了一瞬, 再看向元嫱手中的那封信笺的时候,匆匆从她手中“夺”过那封信笺。
上面用蜜蜡封得很严实,并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岑令溪在周遭环视了一圈,看到了桌案上搁着的小剪刀, 趋步过去将那把小剪刀拿在手里, 在即将把那封信拆开的时候,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她忽然有些不敢去拆这封信。
元嫱说这是方鸣野前两日才送到京城的信,但她分明已经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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